在牢中无论怎么疲惫,哪怕身旁还有侍书翠墨守着,哪怕她性子刚强,但面对这种根本无力改变的局面。
黄汝良倒吸一口凉气,“陈继先能有这么大胆?”
“珍大哥,看来你这一趟南京之行不是太顺?”冯紫英放下信,看着对方,“我听闻你在南京伪朝也当了几天官儿,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回京师城来呢?你不会不知道贾家附逆一案,赦世伯和宝玉、环哥儿以及蓉哥儿现在都还在诏狱里,你这一趟回来,只怕免不了也要走诏狱里一遭啊。”
冯紫英换了一身便服站在人堆中观察着形势,时不时地走近人群,看着公人们将这些流民分成一个个小群体,然后开始带着走向划分好的区域。